博硕斯荐

没有珍馐美馔的正餐🍽只有闲静悠饮的下午茶
食坊:701519343 (Q)
祝用餐愉快🥂

谁是凶手(344-345)

📌 沪城警探战x晚报小记者博(年差6岁)

📌 主探案,辅感情(一切顺其自然)

📌 故事背景民国时期,故事内容纯属虚构,与正主无关!无关!无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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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3

艾尔莎的舱室孤零零的在另一头,她其实早已经醒了,悄悄地躲在门后,看着甲板上发生的一切,目光简直要喷火。

当看到肖战将王一博抱起的那一刹那,艾尔莎紧紧捂着自己的嘴,咬着手才能忍着没有叫出声,也没有气的打开舱门冲出去。

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生如此温柔?姓王的到底哪里好?没有钱不说连身世都可疑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不过就是长的好看罢了,可他再怎么好看也是个男的!

想到这里,艾尔莎气得直跺脚。

像她这样的出身,从小看自己的父亲捧女明星红舞女都已经习惯了,只要自己做大,她也不介意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逢场作戏,只要把那个人牢牢控制在手里就好。

可是这个人偏偏是王一博,他是个男的,要她怎么能不介意?而且王一博她根本控制不了,搞不好还要被反咬一口。

船舱里王一博就着肖战的手吃了药,胃里难受的厉害,满嘴苦味,鼻子也似乎失去了嗅觉,他现在觉得自己闻什么尝什么都是苦的。

“看来王先生是第一次坐船,习惯了就好了,我家乡在南浔,从小出门都是撑船的。”

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嗤笑:“听听,还是个大学生呢,说的都是什么蠢话,你们家的小破乌篷船和邮轮能一样吗?”

艾尔莎倚在门口,手里还拎着点东西,看到大家目光转过来,亲亲热热地说道:“王一博,你晕船啊,我给你带了点吃的,这个巧克力啊含一块能保存点能量,这晕船是最难受的了,过了这个劲儿就好了。”

说着她走上前,将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放在王一博的床头柜上,同时,放巧克力的时候,胳膊肘往外一拐,将郝小姐挤到一边,自己一屁股坐到了王一博的面前。

王一博有些为难地看向肖战,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,他受不了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离得太近,习惯保持一定的距离,但是现在,艾尔莎几乎已经直接侵犯了他的领地。

肖战见王一博脸色不好,便对艾尔莎说道:“晚上不是有舞会吗?你不早点去准备准备,打扮的漂亮点?”

一听到这话,艾尔莎立马站起来,高兴地转了个圈:“怎么样,这身裙子不错吧?”

肖战这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穿着的裙子和中午吃饭时候穿的不一样。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将艾尔莎支走,这会也只能点头说不错挺好之类的敷衍话。

艾尔莎开心极了,转了几个圈后忽然将手搭在肖战的肩上说道:“四哥,你做我的舞伴好不好?你不陪我跳舞,我会无聊死的。”

肖战一动不动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我脚疼。”

“四哥,你可是沪城顶顶有名的第一神探,我就不信一个小毛贼能让你受伤。”艾尔莎嘟着嘴,忽然看向王一博,拍手笑道:“我知道了,你是怕冷落了王一博,他会生气!那我也给他找个舞伴。”

肖战当即脸一沉:“别胡闹。”

“我哪有胡闹,我是很认真的。而且他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呢,跳会舞能怎么样嘛,他也可以找人跳舞啊,将来等你们都各自有了家庭,难道还要像现在这样黏在一起吗?”

王一博听得心烦。

她什么意思?是在讽刺他们的感情不被世俗允许,终将向世俗低头妥协,各自安好吗?

郝小姐在一边劝道:“艾尔莎不要说了,王先生身体不舒服,你在这里说这些会影响他心情的。”

艾尔莎眼睛一横,脸一沉:“有你什么事?你个吃白食的,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,还敢多嘴?”

这话说的很难听,郝小姐的脸腾地涨红,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,她用力擦了下眼睛,哽咽道:“艾尔莎,你何必将话说的这么难听,人前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吗?”

艾尔莎冷笑:“面子?你总要有才好给你留啊,你有吗?”说着还伸手在郝小姐身上指了几下,动作和语言都充满了威胁性,郝小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。

肖战看不过去了,喝道:“艾尔莎,看看你自己,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。”

艾尔莎不服气地顶嘴道:“这个女人最会装可怜,她一定跟你们说是我逼着她来的吧?王一博,你来评评理,我又不是钱多的要每天扔黄浦江,为什么非要带她来找不自在?”

王一博心道:你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不自在,是为了给我找不自在。

“艾尔莎,你别说了行吗?都是我的错,求你不要再说了!”郝小姐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
王一博心里很不舒服,艾尔莎这种人欺软怕硬,可着郝小姐欺负,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,实在有些过分了。

肖战皱着眉头,看王一博脸色越来越差,便一把抓住艾尔莎的胳膊道:“你闹够了没有?想闹回自己房间去闹!”说完拽着她就往外拖。

艾尔莎用力挣扎着:“松开,松开我!你弄疼我了!”

肖战不顾艾尔莎挣扎,拖着她走出去后重重关上舱门。

嘭的一声,吓得埋头哭泣的郝小姐浑身一激灵,急忙道:“不会出什么是吧?我去看看。”

王一博气的不行,喊了一声:“你给我站住!”

郝小姐生生地站住了,回头看着他有点为难地说道:“我怕……”

“怕怕怕,你怕什么?别理她,也就战哥能治她。”

王一博看郝小姐满脸惊恐,便示意她坐下:“你先坐下。”

郝小姐迟疑了一下,还是走过去坐下,低着头,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,绕来绕去,指尖边缘泛出青白的颜色。

王一博叹气道:“晚上你也去参加跳舞吧。”

郝小姐一愣:“我?”

“嗯,我实在难受,估计是去不成了,你和战哥一起去,我不想艾尔莎处处抓着他不放。”

郝小姐犹豫了一下,面有难色:“可是我……没有合适的衣服。”

王一博微微一笑:“别担心,我会让战哥帮你准备。”





345

郝小姐闻言眼睛瞬间被点亮,随即又黯了下去:“这样不太好吧,我……”

“没什么不好的,你就当帮我一个忙。”王一博是真的不想让艾尔莎拉着肖战去跳舞,他必须破坏艾尔莎的计划。

“从小到大,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,没人会愿意靠近我。”

郝小姐低着头,王一博虽然看不见她的脸,却能想象到她一定很难过。一个小职员家的长女,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,还有在生活重压和柴米油盐间渐渐变得尖酸刻薄的母亲。

她的境遇王一博都能体会到。

“没事的,你听我的就好。”

郝小姐心里滑过一丝愧疚,但这些许愧疚很快就被艾尔莎描绘的远景所替代,实在不能怨她有一颗害人之心,只能怪自己太蠢太容易相信人。

这个世间有这样两种人,一种身处逆境永远被打击被压制,却依然能保持蓬勃的生命力,就像压在石块下的小草,永远都在努力,一点点地将头顶的石块掀翻享受阳光雨露。

因为懂得所以慈悲,他们经历了太多的苦,所以加倍珍惜生活中那一点点的甜,并且会用心将这份甜蜜放大,并与他人分享。

而另外一种人是因为自己挨过苦就看不得别人好,尤其是曾经和自己有着同等境遇的人,恨不能时时刻刻将别人一同拉入地狱。

我在受苦,你凭什么幸福?阴冷环境下长大的他们,就像阴暗潮湿处的青苔,滑腻腻的,不经意间就会叫人踩上去滑个狗吃屎。

王一博和郝小姐就是这样迥异的两种人。

王一博只记得别人的好,郝小姐却永远念着别人的坏,即使王一博和她本没有利益纠葛,可是做为比郝小姐的生活还糟糕的孤儿,他凭什么拥有现在的一切!

且说肖战将艾尔莎拽出船舱到了甲板上,艾尔莎忽然像八爪鱼一样,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不放,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,用甜的出蜜的声音说道:“四哥,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呢,我们可是自小就相识了。”

肖战被她搂的太紧,觉得都觉得不舒服,他努力去掰她的手:“你这是做什么,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。”

艾尔莎喊道:“大家闺秀你就会喜欢吗?你还不是只会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!”

肖战大怒,用力将艾尔莎从身上扯下来,重重地扔到地上,指着她说道:“别给脸不要脸!”

艾尔莎状若泼妇,趴在地上嚎啕大哭:“你竟然骂我,你竟然骂我!从没有人敢骂我!我要去告诉三姐姐,我要……”

“闭嘴!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海喂鱼!大不了回家就说你不幸落水,我看谁敢多问一句!”肖战说完扭头就走。

艾尔莎被他吓住,待明白过来,用力地锤了几下甲板,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三个字:“王一博!”


傍晚时分,悠扬的音乐从顶层的大厅中传来。

王一博迷迷糊糊地听到声音,伸手推了推肖战:“你去跳舞吧,我没事的,别管我了。”吃过药后,他觉得浑身困倦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。

肖战问过医务室的医生,说这种防治晕车晕船的药吃了就是会犯困,便也没太当回事,只是晚饭时王一博还睡得迷迷糊糊的,还是郝小姐跑到厨房央求厨师帮忙。

她人长得美,英语也不错,领班大厨便同意给她一点米,让她借用炊具煮点粥,郝小姐煮了点粥,也顾不得烫一路小跑送过来给他。

郝小姐将粥放下,摊开手,手指尖都烫得红彤彤的,期间王一博已经被肖战推醒,朦朦胧胧地看着很是过意不去。可是这会他脑子昏昏沉沉的,张嘴都费劲,浑身的神经都像是瘫痪了似的,动作说话都比平时吃顿困难。

这晕车药还真是厉害。

王一博第一次晕车晕船,从没有想过会这么难受,简直生无可恋。

肖战扶着他的肩膀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然后很小心地用勺子舀了一点粥,送到他嘴边温柔地说:“一博,张嘴,小心烫。”

王一博缓缓点头,郝小姐将那块大手帕拿出来,轻轻围在他下巴的领口处。

肖战笑道:“我仿佛看到了你将来年老的时候。”

王一博眼珠子转动得缓慢,从这头转向肖战那头,好一会儿才一轮。

肖战被他这么呆滞的动作吓了一跳,伸手去摸他的额头:“只是晕船而已,怎么像是吃了安眠药,你可别吓我。”

郝小姐道:“我听说晕车晕船的药是会叫人犯困的,王先生还是先喝点粥,然后好好睡一觉,或许醒来就能好了。”

王一博就着肖战的手吃了一口粥,刚咽下去,就觉得喉咙里不知道是什么味,嗷的一声往外反。

肖战急忙扯下他胸口的那块大手帕叫他吐在上面。

王一博吐完,才缓慢地抬起头对郝小姐说道:“对不起,你费这么大精力,我……真的吃不下……还弄脏了你的……手帕。”

王一博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格外飘渺,像是来自遥远的空间,四面八方都是回音。

郝小姐道:“没事的,一条手帕而已。”

肖战道:“先把粥放在一边吧,等他想吃了再说。”

郝小姐道:“这样一会就凉了,我送到大厨房好了,后厨的人都挺好的,拜托他们照看着,王先生什么时候想吃了都是热乎的。”说完就端着粥出去了。

她刚走出去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,肖战探身去看,原来郝小姐摔倒了,粥碗滚出去好远,粥洒了一地。

郝小姐满眼含泪地看向肖战道:“都怪我,我真是太笨了。”

肖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“你有没有事?”

“没事的,没事。”郝小姐匆忙爬起来,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,急忙捡起那只碗说道:“我把碗送回去,再去找服务生借拖把来清理。”

“不用,等会清洁工会来……”肖战话还没说完,郝小姐已经端着碗匆匆离开了。

肖战回到舱内,王一博眼睛很木然地转向他,肖战叹了口气,将手按在他的额头,说道:“本想跟你跳支舞来着。”

王一博勉强笑了一下:“我会踩你的脚。”

他说话的声音很轻,眼皮很沉,脑子里在想这药物反应好强,怎么有点像药物过敏。

王一博曾经药物过敏差点死了,当时大脑都是麻木的,整个人就像是木头一样,动作迟缓,张开嘴巴很久才能发出声音,自己感知声音也是延迟了两秒。

他仅凭着最后这一点清明,将前后吃的喝的东西都仔细过了一遍,最后靠在肖战的怀里说道:“我不想在这个房间,等会、等会把我送到你房间,别让任何人看到。”

“这是为什么?”肖战问。

“我觉得有点怪,这不像是正常的药物反应。”

“我去找医生。”肖战说着就要起身。

王一博伸出手摆了一下:“好像是安眠药,很困,很想睡觉。”

肖战皱着眉头,眼前浮现出刚才洒了一地的白花花的粥,他握紧拳头,恨恨地说道:“难道是她们?”

王一博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也许是,也许不是,太困了,我想睡觉。”


郝小姐过了很久才过来,肖战站在舱门口,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。

“王先生怎么样了?”

肖战道:“他睡着了,别进去打扰他,这是他让我给你准备的衣服,去艾尔莎那里换上吧,等会舞会就开始了。”

郝小姐想了想说道:“我们都去玩了,王先生自己一个人会不会有事?”

“好好睡一觉就好了。”肖战将衣服袋子扔到郝小姐怀里。

郝小姐抱着衣服,又看了舱门一眼,心里七上八下。她抱着衣服来到艾尔莎的房间,艾尔莎一把扯过袋子,打开看了一眼讥笑道:“不错嘛,竟然能让肖家四公子给你准备衣服。”

郝小姐道:“这还不是托了你的福。”

艾尔莎眼睛一瞪:“死丫头,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。他睡着了?”

“嗯,睡得很沉。”郝小姐没有亲眼看到王一博睡着,不过肖战的话她深信不疑。

“艾尔莎,为什么要下安眠药而不是毒药呢?直接毒死不是更好?”郝小姐问。

“笨,直接毒死四哥就能立马猜到是我做的,我图什么?”艾尔莎摸摸自己的脸继续说道:“他好多管闲事,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人,趁我们都去跳舞的时候被人给杀了。”

她转头一看,郝小姐脸色苍白,她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:“你怕什么?放心,到时候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的。对了,我家四姨娘的弟弟怎么样?当然嫁过去是做小,钱抓在手里不就行了。”

郝小姐的声音微微发抖:“你家四姨娘,不是那种地方出身的吗?”

“是又怎么样?”艾尔莎将衣服扯出来往床上一扔:“别罗嗦了,赶紧换上,那种地方出来的怎么了?我爸都不在乎,你操哪门子的心?”

郝小姐低下头去换衣服,趁机将眼泪深深地咽了下去。随手就把自己扔给一个依靠妓女出身的妹妹做挂名小舅子的人做小,这就是艾尔莎答应过的事成之后的奖励!

郝小姐紧紧握住拳头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艾尔莎对着镜子用小粉扑往脸上拍着粉,嘴里还哼着歌:“夜来香,我为你歌唱……”

把郝小姐推给自己四姨娘的弟弟,艾尔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蟑螂一样的人,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就不错了,还有什么可挑的呢?

人啊,生来就分三六九等,想和姑奶奶我平起平坐,下辈子吧!



——待续——

晚安┗( ˘ω˘ )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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